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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往科普書寫的彩虹橋:聽吳明益演講有感 「明明珠穆朗瑪峰就在前面卻爬不上去,這就是文學的難處。」當文學本身已是如此艱辛,則建造一座連結至科學的橋樑,又該是何等為難?科學固然不能脫離人文觀點去建立所謂的「專家的傲慢」,形成一種科學中心主義的遺憾;但作為科普書寫的現代自然文學,若房地產欠缺整全、正確的科學認識,同樣會讓詩意與倫理出現破綻。所以,如何以外行人也能了解的話語說給大家聽,是科學家的責任;願意投入田野並學習專業地說故事,是文學創作者的挑戰。  今天下午至台中科博館聽吳 明益 老師的演講,講題是「如何談一個自然科學的『故事』?我對科普寫作的看法」,買房子依舊維持老師一貫的深度與廣度,除了分享德國之行的書籍圖鑑與媒體觀察之外,還穿插了不少有趣的心情記事,讓整場演講穿越於科學、文學與生活之間,絕無冷場。誠如老師所強調的:越有個人經驗描述的作品,越容易讓書寫的節奏與風格變「軟」,軟科普加上敘事的詩意,便可以成為迷人的科普書寫,如法布爾的燒烤《昆蟲記》、艾克曼的《感官之旅》或福岡伸一的《生命是最精采的推理小說》等,而一場談論科普寫作的演講何嘗不是如此?  老師認為:「科學或科普書寫,成為啟發我閱讀、創作、研究的一個重要來源。」在辨識各種科學性的自然符號時,文字意象與美學判斷難道不是一體兩面的存在嗎?科學家為了辦公室出租看見人類還看不見的東西而存在,小說家為了經營一個能夠全身而退的感情世界而存在,但不管是何種角色與身份,凡身為作者便應在文字中呈現個人的經驗與想法,同時思索自己可以結合怎樣的表現工具、帶給讀者怎樣的視野?文學鍛鍊靈魂,因為我們必須對自己的人生誠實以對,從科學性的記錄到故事性的流傳,科關鍵字排名學家同樣必須暴露立場,進行人生價值的辨證,這即是科普書寫的意義。  「植物、園藝、地景和人類是不可分割的整體。」這是一名德國植物圖鑑作者所說的話,其中的「植物、園藝」代換成「鳥禽、昆蟲、動物------」亦如是。艾西莫夫說:「科學已經變得太重要,不能讓科學家決定。」所以要透過詩結婚西裝意的敘事來傳達真相以感動讀者,如揭露核能危機的《車諾比的悲鳴》一書,便是成功以報導文學形式與動人的文字呈現真實的科普書寫。  詩人濟慈以為「自然科學家如果逮著機會,將使彩虹解體。」,惠特曼亦曾提及「當我聽見博學的天文學家,當證據和數字陳列在我面前,當他向我展示圖表,圖解以西裝外套加減乘除與測量,當我坐聞天文學家,在演講廳裡贏得諸多掌聲,不知道為什麼,我馬上感到疲乏,噁心,直到我站起來,開溜出去,獨自遊蕩,在神秘潮濕的夜裡時,在純然的靜謐中,仰望星辰。」似乎文學與科學是扞格不入、難以相容的,然而,物理學者費曼是這麼說的:「科學引領我們進入各種各類的想像世界,房屋買賣其奇妙有趣遠勝古往今來詩人和愛做夢的人所有的想像;這說明自然的想像力,遠非人類所能及。例如,我們人類全被一股神祕的力量吸附在一個旋轉的大球上,其中一半的人還是腳朝上,頭朝下的,而那大球已經旋轉了幾十億年之久。這樣的想像力,不知要比人類想像出來的,大家坐在象背上,象站在龜北上,龜游在土地買賣無底的大海上這種說法高明多少。」是不是有點兒道理呢?  如果科學與文學都建構在想像之上,科普書寫至少擁有了趣味的可能與詩意的源頭,一則則的論述如故事般引人入勝,同時兼具迷人的真、自然的善與修辭的美,當科學與文學的兩端建立了彩虹橋,那麼,讀者便可以踏著文字的台階,通往另一個澎湖民宿未知的國度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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